“大哉问”:东方中国文明的进化与显化
2023-07-18 1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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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的衢州与金华是同乡,都是东方中国文明启动点之一的古老而发达的地方。两地考古学的成就已证明:金衢盆地从浦江上山到龙游荷花山、青碓遗址都同源同构同息。

在我国悠久灿烂的历史长河中,孔子创立的儒家学说以及在此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儒家思想,对中华文明产生了深刻影响。衢州“东南阙里”与“曲阜阙里”遥相辉映。

衢州因南宗孔氏家庙而被称为“东南阙里,南孔圣地”。“五路总头”的衢州也因此成为一座有礼的城市。在孔氏家庙,普天下唯二的圣地思考东方中国文明的进化与显化也是“按头做帽——恰如其分”的。

当今时代,人类文明新形态在中国式现代化中的出场具有超越性的文明深蕴。这场人类文明新形态是对中国古代轴心文明的接续性跃升,贯通历史、现实、未来的超越性蕴涵,使其在世界历史意义上表现为一种文明新轴向。

仍然取德国哲学家雅斯贝尔斯(1883-1969)曾经提出“轴心时代”概念。

雅斯贝尔斯认为,在公元五百年前后,在古希腊、印度、中国和以色列等地,几乎同时出现了伟大的思想家,他们都对人类关切的根本问题提出了独到的看法。古希腊有苏格拉底、柏拉图,印度有释迦牟尼,中国有老子与孔子,以色列有犹太教的先知们,形成了不同的文化传统。这些文化传统经过两千多年的发展,已经成为人类文化的主要精神财富。“人类一直靠轴心时代所产生的思考和创造的一切而生存,每一次新的飞跃都回顾这一时期,并被它重新燃起火焰”(雅斯贝尔斯:《历史的起源与目标》,华夏出版社,1989年,第14页)。

孔子的这个历史地位是,孔子为周以来的文化传统注人了全新的精神和价值,完成了中国文化的超越突破,从此道德追求成为中国人的终极关怀。在轴心文明起点上,全面否定儒家道德价值的道家,具有与儒家同样的超越视野,因而儒道两家成为中国文化的主流思想。而那些没有完成超越突破的墨、名、法等重要思想流派,或消亡,或作为主流文化的隐性成分,同样也成为重要的思想文化资源。

孔子的这个历史地位还应从东方中国文明的进化与显化两个层次来把握。

“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如果着眼于轴心文明“始点性”的真实性的孔子,三岁父卒,十七岁母卒,无论是孔子的人生还是学说,都可以用踏遍坎坷路仍不平这八字来概括。孔子生卒之年为前551——前479年,距今也不过2500余年,他完成中国文化的超越突破是因为之前数千年中华民族的古文明进化与显化的结果。无论是作为人的还是作为思想的孔子都不是“天生”的。

通常,种子的展开称为组织的生长。它是“既生既育”的。深藏广蓄的“组织生长”,其机制显然与进化的机制风马牛不相及。有专家认为,进化论当代系统论和耗散结构论提供了组织起源的机制,但对于解释组织生长发育,都只能是隔靴搔痒。组织生长不属于进化,而是显化,是胚状体或芽的成长。组织生长发育的停止,就是显化停止,潜化起始。但是,显化包含了旧种与新种的展开,既包括了组织生长又包括了进化。“遇奸究于未芽,殿邪伪于萌渐”,一旦组织芽发以后,往往要经过生长发育的不同阶段。以植物组织为例,就有营养生长阶段与生殖生长阶段,是部分性的量变,而不是整体性的质变。种子的突变产生新种,是破坏原来具有的组织生长机制,以进化机制取而代之的整体性质变,这才是进化论和耗散结构论及突变论所揭示的领域(本段论述参阅《孙万鹏灰学文集》,第一卷,山东人民出版社,1995年,438-439页)。

显然,作为思想的孔子的种子是数千年中华民族的古文明进化与显化的结果。

从文化的超越视野上看,重现世和靠自己这两点, 孔子老子是一样的,但他们的学说一开始就对立、互动、互补。历史最终选择了孔子儒家成为轴心文明中国文化大传统的政治主流。

轴心文明“始点性”的真实性的社会历史,从道家和儒家的关系可以看到,任何一种实现了超越突破的文化,给定一个明确的人生意义的价值取向后,批评和否定这个价值方向的主要思想,也属于这个文化的一部分,而且是极为重要的一部分。道家是对孔孟儒学的全盘否定,给出另一种人生意义。如果不是全盘反对而是部分否定儒家者,便是我们今日所知诸子百家中的另一些流派,如名家、法家、杨朱和墨家。同样也属于轴心文明中国文化大传统的一部分。

春秋战国是中国文化实现超越突破的时代。诸子百家中,有的完成了超越突破,有的则没有。孔子实现了文化的超越突破。孔子超越视野下的道德精神是基于个体的觉醒,是个体对道德的觉悟和永恒追求,这种精神是超越社会和历史的。

先秦诸子,尽管儒家和道家各自主张的最高价值--道的内容正好相反,但两家都承认存在超越个体生命的非功利的道,都强调只有依靠个体的觉醒去认识这个道,并以此为人生意义和追求,才能使自己的生命与天地沟通,即获得永恒的天人之际的价值。由于儒家和否定儒家的道家都完成了超越突破,所以儒道两家共同塑造着汉以后的中国思想文化的发展。相比之下,先秦的法家、墨家、名家和杨朱,均没有提出超越个体生命、不死的和非功利的生命意义,汉以后它们或是消亡,或是被儒道两大家吸纳为隐性成分保留下来,如道家吸收了杨朱的养生存性,汉初黄老学吸收了法家,使主流文化的内涵更加丰厚广博并呈现出不同形貌。

中国思想观念就如此从数千年的古文明再到轴心文明通过进化与显化来的!!!???

历史前进到今天, 讲“文化自信”离不开传统文化的自信,讲民族复兴离不开传统文化的复兴!总书记的“第二个结合”殊为重要,这是“新文化运动”100年来,官方首次为传统文化正名!

爱国、弘儒、平民化是孔氏南宗的三个特点(孔府档案研究中心网站,刘蔚华:孔氏南宗的三个特点,儒学与当代文明——纪念孔子诞生2555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会议论文,北京,2004年)。在人类文明新形态是对中国古代轴心文明的接续性跃升的历史关头,愿,可爱的家乡,衢州,这个地方,成为思考东方中国未来的最佳的思想实验场所与先行者!!!

(图片来自网络)

2023年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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