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建设浙江灵鹫山名山的价值思考(五)
2020-02-24 15: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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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再重点谈浙江灵鹫山的名山开发建设的路径依赖与发展战略问题。行文之前,先对“路径依赖与发展战略”作一界定。

路径依赖,作为一个引进的经济学概念与理论,起源于国内对1993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美国道格拉斯•C•诺思制度变迁理论介绍与传播。诺思本人已经成为在中国经济学界引用率最高的当代经济学家之一。路径依赖这个经济学概念与理论在国内也从经济学拓展到哲学、社会科学。从时间上说,国内哈耶克的“自发——扩展秩序理论”先于诺思制度变迁理论介绍与传播。新古典经济学中人的最基本的行为假设是在一个无制度存在的环境中做个人效用“理性最大化”的选择。诺思制度变迁理论与新古典经济学的假设不同,认为人们不仅有财富最大化行为,还有利他主义和自我约束行为,而这些不同的动机会极大地改变人们实际选的社会结果。诺思认为,在人类社会历史的发展长河中,便形成了各种不同的制度,并产生了人类社会变迁中的路径依赖与锁入效应。人类不是生活在一个“制度缺失”的世界中,按照科斯交易费理论,制度问题是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诺思制度变迁理论是建立在一个有关人类行为的理论与一个交易费用相结合的基础之上的。

就地方地区发展而言,各级领导都十分重视发展的路径目标、路径选择问题,比起哈耶克的“自发——扩展秩序理论”、科斯交易费理论这些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理论来,诺思制度变迁理论中的路径依赖理论对地方地区发展战略研究影响更大。如,1990年代末,衢州这个地方,就曾有过一场欠发达地区推进工业化的路径选择的大讨论。今天看来,哈耶克的“自发——扩展秩序理论”、科斯交易费理、诺思制度变迁理论这些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理论均是这些理论巨人基于自己的的知识禀赋、理论进路以及语言文化背景所讲述的各自不同的“故事”。由于价值观不同,方法比结论重要。人类在长期的历史中形成了并遵循着两个基本原则——真理原则和价值原则,这一点东西方是共同的。但,西方传统偏重于自我价值选择,东方传统偏重于社会价值选择,也就是说,从西方价值观出发得到的在西方看来合理的结论,到了东方就不一定合理。

基于此认识,本文所说的路径依赖,实指社会历史大惯性,或如中国人民大学高王凌教授生前所说的“活着的传统”。也就是数百年前所发生的事情,在今天仍然具有很大的影响力。举二个例子。明清时代的中国国内市场和世界上其他地区相比,可以算是相当发达的,今天中国的市场经济发展得这样迅速,与中国悠久的市场经济传统不无关系。今天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地区是江浙和广东一带,与明清时期经济最发达的地区是江南和岭南多少有些关系——今天的长江三角洲和珠江三角洲的发展,可以说是明清时期江南和岭南经济发展的延续。惯性在物理学中是一个自然属性,在社会历史领域也普遍存在。在社会历史领域惯性并不总是消极的,社会历史发展,就需要发展能力同惯性相匹配。本文把“路径依赖与发展战略”连接在一起,也就是既要看到发展的路径依赖(“活着的传统”),又要看到发展的路径协同创新。也就是把“路径依赖与发展战略”置于发展的路径依赖(“活着的传统”)与发展的路径协同创新的矛盾自我同一关系的逻辑之上。

下面转入本文的正题。

在前一文指出,浙江灵鹫山的佛家文化在华东地区、全国以至于国际范围,是一个有限与无限的矛盾自我同一的历史价值时空。由于开发建设起步迟,浙江灵鹫山可能是华东地区目前唯一的一个自然景观秀丽、中华民族源头精神文化与佛家文化等底蕴深厚、各项资源富集但尚未开发建设的地方;仅就佛家文化而言,浙江灵鹫山有潜力进行文化探源植入叠加,发掘核心价值,建设中国佛山。

通过对黄冈大别山、广东佛山南海西樵山、浙江宁波奉化雪窦山这三座名山的比较,考虑到衢州这个地方的人文与自然双重遗产、地域主导的社会文化价值体系,参考黄冈大别山的地质公园的省级——国家级——世界三步走战略的组织与自组织程序,借鉴浙江宁波奉化雪窦山直接界定中国佛教第五大名山的佛教文化旅游景区的开发建设的“龙头”带动,同时借鉴广东佛山南海西樵山以化传统为现代化的佛教文化旅游景区的开发建设的“龙头”带动的路径依赖与发展战略,我们认为,浙江灵鹫山的名山开发建设的价值选择及路径依赖与发展战略,也可直接界定灵鹫山佛教文化旅游景区的开发建设的“龙头”带动,也包含着省级——国家级——世界三步走战略的组织与自组织程序以及化传统为现代化的佛教文化旅游景区的开发建设的路径依赖与发展战略。

显然,黄冈大别山、广东佛山南海西樵山、浙江宁波奉化雪窦山三山的名山建设的发展战略,都在做社会历史大惯性或“活着的传统”的发展的路径依赖(“活着的传统”)与发展的路径协同创新的矛盾自我同一关系这篇幅文章,这三山所蕴藏的不同的灵魂密码,又规定着不同的战略途径。下面,用广东佛山南海西樵山的例子,来说明在名山建设的发展战略中是如何充分发挥路径依赖积极作用的。

从结果看,西樵在改革开放的40年里,秉承开放包容、创新进取的精神,创造了三个传奇:

一是秉承乡贤陈启沅创办首家民族资本企业、开眼看世界的精神,率先走出了解放思想、开放招商的路子。1980年,西樵山上举办“半山扒龙舟”活动,广邀港澳同胞、海外侨胞回乡过节观光,吸引约10万人到场观看,盛况空前。这场龙舟赛,也是当时破天荒的“招商引资会”,率先拉开了南海引进和利用外资的序幕,为南海走出全国先富之路打下了坚实基础。

二是创下了“5A景区里产陶织布”和“山上5A景区山下5A城市”的佳话,率先闯出了镇域生态文明之路。在西樵,不仅有5A级景区西樵山,还有体量庞大的陶瓷、纺织等传统制造业,但西樵10年前就开始布局循环经济、绿色工厂,还把陶瓷厂做成了国内首家A股上市陶瓷企业,成为“绿色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鲜活样本。

三是文旅重镇培育出“隐形冠军”企业集群,他们以极致创新的匠心,代表中国制造走出了从贴牌到创牌的逆袭之路。如今,西樵的陶瓷、纺织、卫生用品等几大产业脱颖而出,成为“隐形冠军”中的一支重要力量。新元素板业与国际第一品牌同台竞技,成功胜出;蒙娜丽莎陶瓷从过去为国外贴牌代工,到现在由意大利知名陶企为自己代工;啟盛卫生每年有90亿片卫生巾运往美国乃至世界各地;欣源电子不仅“点亮”了全国50%的灯具,而且成功研发出具备世界领先水平的3A柔性电池,填补了国内空白,并有望赶超松下、三星、LG等国际巨头。

从过程看,有一个从路径依赖到路径创造的过程。

西樵山的文化,是地质文化、农耕文化、宗教文化、理学文化、龙狮武术文化、龙舟文化等岭南明珠的串并。西樵山是座古火山。在珠江三角洲还是一个古海湾时,有一次火山爆发,喷出大量岩浆,在海水里凝结,成为一个锥状的山体。后来,山体又出现了几次岩浆喷发,形成了峰峦簇拥,好像出水莲花的山体。后来,珠三角冲积平原形成了,海水消退了,西樵山一变而成陆地上突兀而起的一座山,长出青草绿树,栖息走兽飞禽,翻开了珠江三角洲上古的史页。西樵山火山活动,经过地质考查,采用钾~氩测定同位素,年龄值为4500万-5100万年。西樵山下的桑基鱼塘是珠三角地区保存最好的桑基鱼塘区,面积3000多亩,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保护单位,誉为世间少有的美景、良性生态循环的典范。山不在高,有仙则灵。西樵山又是一座宗教名山。西樵山宗教文化特色鲜明,以佛、道、儒三教融合为其特点。自古名山就是名人荟萃、藏龙卧虎之地。从唐代开始,文人墨客、名士大夫就喜欢在西樵山上设院讲学、探求心性。他们有的在山上建书院,开坛设课;有的苦读诗书,渴望金榜题名;有的优游林下,荡漾山谷,作画吟诗。西樵是南狮发源地、黄飞鸿故里,有着悠久灿烂的龙狮武术文化和深厚的文化底蕴。龙狮运动诞生两千多年以来,一直颇受南海人民群众的喜爱,历代相传,鼎盛不衰,并随着华人的迁移而传播世界各地。早在明代,西樵就有“半山扒龙船”的民俗活动。据《西樵山传说》记载,西樵泉水多,水量足,每逢端午,西樵山上八村村民都想进行龙舟比赛,无奈山势开阖起伏,没有适合的水体扒龙舟。明代大学士方献夫辞官归来,在西樵山设书院讲学,得知民愿后,出面组织山民劈山筑湖,汇合山中白山泉、翠岩泉和双鱼泉,集水成湖,从湖旁筑石成坝,引水成河,并亲自题名为“龙船窦”

在西樵山的名山建设初始起步阶段,不是五指放开,全面出击,而是收笼拳头,走以化传统为现代化的佛教文化旅游景区的开发建设的“龙头”带动的路径依赖与发展战略之路。这条路,也是在自然选择与社会选择基础上以地域主导的社会文化价值体系为轴心的名山的价值选择。西樵山南海观音文化苑(宝峰寺)两个时差十年的现代范畴的佛家文化建筑,化传统为现代化这个典型的佛教文化旅游景区的开发建设的最终了带动地质文化、农耕文化、宗教文化、理学文化、龙狮武术文化、龙舟文化等岭南明珠的串并。由于对外宣传的限制,西樵山对外宣传上,讲得最多的是“珠江文明的灯塔”和“理学名山”,也是中国民族资本的重要发源地,是中国开眼看世界的地方。从过程看,有一个从路径依赖到路径创造的过程。在起步阶段的以化传统为现代化的佛教文化旅游景区的开发建设的“龙头”带动的路径依赖与发展战略之路,带有鲜明的统佛家文化与现代科学技术的完美合壁,使两个前后时差10年的现代范畴的佛家文化建筑工程完美地合壁的特色,也就是带有鲜明的进行文化探源植入叠加,发掘核心价值,建设中国佛山的特色。实践证明,西樵山的这条路径依赖与发展战略之路,既充分发挥了路径依赖积极作用,又成功地找到了路径创造之路。

浙江灵鹫山的名山开发建设的价值选择及路径依赖与发展战略,也可直接界定灵鹫山佛教文化旅游景区开发建设的“龙头”带动,其可行性已在前文作了说明。近几年,浙江灵鹫山又通过“国家运动小镇赋能”以及“灵鹫山梧桐殿立春祭祀世界非遗品牌赋能”进一步拓展了名山开发建设的发展战略时空,总体看,尚处于名山建设初始起步阶段。在这个阶段,广东佛山南海西樵山的南海观音文化苑(宝峰寺)两个时差十年的现代范畴的佛家文化建筑,化传统为现代化这个典型的佛教文化旅游景区的开发建设的最终了带动地质文化、农耕文化、宗教文化、理学文化、龙狮武术文化、龙舟文化等岭南明珠的串并,起初不是五指放开,全面出击,而是收笼拳头,走以化传统为现代化的佛教文化旅游景区的开发建设的“龙头”带动的路径依赖与发展战略之路,是很有借鉴启发意义的。

浙江灵鹫山的名山开发建设关键打造一个由佛教艺术的震慑力、生态环境的感染力、佛理知慧的传播力、禅修养生的吸引力等等构成的浙江灵鹫山佛教文化的影响力及发展能力同“灵鹫圣境、中国佛山”战略目标相匹配!?需要在浙江灵鹫山建一个在全国独一无二佛教文化旅游景区!?这里仅提五个战略设想:

第一,浙江灵鹫山的名山开发建设过程,就是对古城衢州文化历史名城赋能的过程,为此,要拉远距离,放大视野,确立浙江灵鹫山与衢江信安河、衢州中心城区的远距离相互借景的大规模风景区的理念。建立起同异相承续、相错综、相呼应的自然之中有格律,束缚之中有大自由的多个风景组合。把中国古代的堪舆相地术与现代生态文明原则结合起来,按照相地、借景、对景三个层次,把灵鹫山的天台山建设成为衢江信安河、衢州中心城区的借景中心,以及灵鹫山前南山区域的对景中心。要有建设佛教名山 助力衢州名城名都的战略意识。

第二,浙江灵鹫山的名山开发建设过程,有一个从一座山到文旅特色小镇的演变过程,为此要有重点培育衢州北郊“卫星城”——九华灵鹫山森林运动、历史文化小镇、文旅特色小镇三位一体的“卫星城”发展战略意识。

第三,名山开发建设过程,也是以衢州地域主导的社会文化价值体系对浙江灵鹫山赋能的过程,为此,在浙江灵鹫山佛教文化旅游景区开发建设上,要大胆地进行衢州地域内的文化探源植入叠加,发掘核心价值,建设中国佛山。

第四,要确立大灵鹫山的概念,把七里、石梁、九华的合围区域,都整合进来,在佛家文化寺庙修复上,在原址所在地,要按“群山抱一寺,一寺镇群山”重点突出展开。今灵鹫寺,要以灵鹫山后北山区域的面向中国最美的杭新景高速衢州段从太真到七里的借景中心、对景中心为目标。

第五,在灵鹫山原址所在地修复佛家文化寺庙,是灵鹫山整体开发建设所必需,但要以宜眺、宜憩、小巧、多变为原则。寺庙间列,晨钟暮鼓,梵音悦耳动听。目前,寺庙雨后春笋,佛像越建越大。浙江灵鹫山披云掌状若合掌这个地方不应去追求佛寺佛像“高、大、全”,而应去追求全国以至于全球独一无二的佛家文化“建筑”!?目前,在全国形成东有江苏无锡灵山大佛,南有香港天坛大佛,西有四川乐山大佛,北有山西云岗大佛,中有河南洛阳龙门大佛的五方五佛特立耸峙而相呼应的格局,且有不少观音、地藏、弥勒、定光佛露天大佛像,浙江灵鹫山若再重复建设此类露天大佛像将会失去应有的特色!?若浙江灵鹫山披云掌状若合掌这个地方的天台取材于佛经上佛祖西方灵鹫山说法,诸佛菩萨秉承听经的典故,会聚了佛祖、四大菩萨二弟子、五百罗汉等佛教人物,把“灵山胜会”完美展示出来,并借助于3D灯光,形成灵鹫山与衢江信安河、衢州中心城区的远距离相互借景的大规模风景区的景观,那将会是真正意义上的全国以至于全球独一无二的佛家文化“建筑”!?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

2020年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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